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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在夜里做梦,梦到先前的许多事许多人。恍惚间,总听到春节仙去舅舅呼唤我名字的声音,脑海里总浮现小时候过节在巷子门口远远看到他们一家人走来的样子。想起春节家里告知我今年另外一个舅舅80岁大寿的安排。翻过今天,虚岁40。
所以,过去的一年是我直面一个阶段的一年。
刘星他爸说了一句“父母是你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沸腾了全网。其实兄弟姐妹也是在和你一起直面,无论相互感情。父辈的兄弟姐妹不在了的时候,父辈感慨岁月迫近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阴冷,挥之不去,想起小时候某个周日早上梦醒之后失声大哭的孤独。那次,姥爷坐在床边说:“瓜的很,那个时候你会认识很多的人,你也会有自己的家,不会一个人的。”我记得我接着问了那是什么时候,姥爷说:“很久很久。”
过去的一年中,那个“很久的阶段”在不太远的地方扬起沙尘,呼啸而来。
夏天去了一趟纽约,是另一种阶段。这需要感激很多人。职业生涯的第一课就是如何成为社会人。当时我很好奇为什么不是成为一名职业人。授课老师讲社会不光只有职业组成,成为一个职业人并不代表你能在社会贡献能量。成为一个社会人是成为一名职业人基础,何况大家的目标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社会人。似懂非懂。
群体也是社会的一种形态。社会会有不同的发展阶段,社会人必然要经历这些不同的阶段。幸运的是,每一个阶段遇到的各色人各种事都没有影响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规划的前行,虽然有困难,有迷茫,有反复,但是总是顺利的。
“延迟满足感”是社会人必修的基本素质。如果现在问我这些年怎么走过来,我会觉得是我对延迟阈值比别人高一些。
2000年对于我们这代人总是一个奇特的存在。70年生人,可能会在2030年感慨耳顺的道骨仙风,90年生人,可能已经在2010年厮混过了最后的快乐生涯。而不惑的开端预示知天命前的黎明是否黑暗不得而知。
所以,这个阶段是什么,我不知道。知道的,是直面了破壁的考验;知道的,是要求不了别人,可以要求自己;知道的,是虚岁不惑。